是欣然赴约。
雅间内烛火通明,十余名老秀才赴宴。
赵子禄无比客气,一边敬酒,一边将老秀才们过往的文章吹捧一番,捧的他们心怒放。
“晚辈后进,今日偶见一篇炙手可热的艳词文章,不敢私藏.请诸位前辈过目!”
酒过三巡,
赵子禄见时机成熟,故作痛心地将那首《菩萨蛮·咏足》呈于众人面前。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秀才,才看这《菩萨蛮·咏足》,未细看内容,便拍案而起,气得胡须直颤。
“伤风败俗!”
另一位老学究怒气冲冲,将酒杯重重一放,酒水溅湿了衣袖也浑然不觉。
“咏足?老夫生平阅文章无数,未曾见有人如此大胆!”
最德高望重的李老秀才,抖着手指向诗笺:“女子玉足,乃闺阁私密,岂能这般堂而皇之地这般展露出来?”
话未说完,已是面红耳赤,羞愤难当。
他家中有五房妻妾,
平日里都是将裙裳包裹的严严实实,绝不对外泄半分。
“我江州文坛百年清誉,就要毁于此等败类之手!”
“这是何人所写?”
“文章署名,江行舟.老夫从未听闻过此人!”
他们这群老秀才很少出门,平日都是埋首浩经,闭门读书。
“这这江行舟是何方神圣?”
有老秀才颤声,疑惑问道,“可是江州哪家世家、勋贵子弟?怎敢写出如此淫词艳曲?”
他心中顾虑着,若是江州门阀嫡子,他们这群老秀才,恐怕是以卵击石。
满座老儒个个面色铁青,有几个更是气得直捶胸口,仿佛亲眼目睹了江州府的礼崩乐坏之景。
雅间内斥骂声此起彼伏,那薄薄一页诗笺在众老秀才的手中传来传去,仿佛烫手的于洋。
“唉——!”
赵子禄长叹一声,面露愁容,又似无可奈何般摇头,添了一把火道:“说起这江行舟.不过是个江阴寒门子弟,自幼丧父,无甚家世根基。
少小无人管教,
也不知他在哪里,看多了教坊的艳词剧本,学了这一身写艳词的本事。”
众老秀才们闻言,心头倒是暗松了一口气。
既是寒门童生,到也不怕得罪了。
赵子禄顿了顿,
忽而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艳羡:“可此人偏偏,文道天赋异禀,诗词文章,艳绝江州府!
诸位先生且看这首《菩萨蛮·咏足》,用词之华丽、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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