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袖掩面,更有甚者直接跌坐在椅上,念叨着“礼崩乐坏”。
“子禄绝非妒才!
只是这艳词之主,若成秀才案首,我江州文脉.恐危矣~!
学生文才是差些,但是扪心自问,文章的品行端正!
诸位前辈秀才,皆是德高望重的名门宿老。
子禄,在此拜托了!”
赵子禄突然转身,深吸一口气,眼圈微红,从袖中郑重取出十卷文章。
每卷文章处,内夹着一锭百两白银。
话至此处,他竟哽咽难言,只将文章双手奉上,“江州文坛的希望,尽在诸位前辈身上了!”
八十岁的李老秀才颤巍巍接过,老眼昏间只见纸上,“人伦”、“道德”几字,当即老泪纵横。
他们默默收下文章内,夹着的一百两白银。
“懂事的好孩子啊!
我等老朽,自会替你仗义执言!
这才是经世文章,江州文坛未来的希望啊,这才该是江州府秀才案首的样子!”
他根本没心思去看文章,都被《菩萨蛮·咏足》这首艳词给气蒙了了。
话音未落,醉仙楼楼下又传来一阵“纤妙说应难”的唱词,
李老秀才顿时气得将文章拍在案上,酒水溅了满袖。
“走!
不等了!
即将天明,我等现在便去府衙,击鼓!
向太守薛大人,上联名书!
剥夺江行舟府试资格,三年禁考,以儆效尤——!”
李老秀才拍案,震得茶盏叮当坠地。
他枯瘦的手背青筋暴起,一把抓起桌上一卷联名书,写上自己的名号。
“谁愿与老夫,一起联名?!”
“我等愿联名~!”
“老夫今日拼着这副老骨头,也要叩开府衙大门!”
几位老秀才们闻言霍然起身,出了醉仙楼。
“区区一介寒门童生,也敢毁我江州文坛!”
八十岁的李秀才颤巍巍拄着鸠杖,走在最前面,嘶声道。
东方才泛起鱼肚白,青石板路上已响起杂沓的脚步声,老秀才素袍广袖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赵子禄跟在众老秀才们的末尾,望着前方那些佝偻却无比倔强的老秀才背影,嘴角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这些迂腐、顽固的老秀才,累年考不上举人,果然心中怨气大!
他们也毫无顾忌,只需百两白银作为酬劳,再稍微一挑拨就炸了!
尤其这李老秀才李清,经常带头去府衙大闹,抨击其他秀才。
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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