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纳兰性德当年宴饮投壶,诗酒风流,堪称此道,绝顶高手。
江行舟将木箭一甩。
“嗖——!”
木箭破空,竟直取场中最远的至尊壶!
此壶最难命中,但若得中,一箭便抵十算!
“噗!”
箭锋破空,精准贯入至尊壶口,封印微颤,箭身竟如水滴入壶,瞬间没入其中。
“铛——铛——”
铜壶清鸣,余音袅袅。
这支承载着《射壶》诗文的木箭,稳稳落入至尊壶内——须知,唯有出县以上的《射壶》诗作,方有资格叩开此至尊壶!
诗成,壶应!
就在木箭命中至尊壶的刹那——!
“嗡——!”
整个射壶分会场骤然震颤!木架上所有箭矢无风自动,青铜射壶齐齐共鸣,迸发出道道清光,如星河倾泻,嗡鸣不绝。
这些沉寂多年的古物,此刻竟似有了灵性,在青光中雀跃颤动,与那《射壶》诗韵遥相呼应——
毕竟,这是专为它们而作的绝妙诗篇,更是罕见的出县级以上佳作!
良久,青光渐敛,余韵方歇。
场中,鸦雀无声。
沈织云、杜清音等五位童生案首,直接惊呆了。
“江兄,我们这只是一场.谷雨文会的射壶竞技游戏!
你随便投一投就好了!
何须掏空自己的满腹锦绣才华,写一篇出县级《射壶》?”
沈织云脸上沮丧,都要哭了,不知该如何言语。
江行舟这看似随意的木箭一投。
这显得,他们五位童生案首很无能!
他们五位世家子弟的合力投掷一轮木箭,费尽周折才堪堪斩获十算,竟与寒生江行舟一人所获旗鼓相当。
“承让!”
江行舟笑了笑,淡淡道:
“我也没办法。
三尊诗词壶,一壶可得五算。
但《诗经》、《楚辞》、《乐府》诗词文术,我也还不够相熟,容易失败。
那三尊成语壶、三尊字诀壶,命中率不高,而且得的算也低,才得一算、三算,四支箭矢很难一轮得到十算!
算来算去,只有至尊壶!
一箭命中,就足够十算!
它最省事!
就算一箭投偏了,我也还有三次机会。”
“.最省事?”
沈织云嘴唇微张,眼中浮起一丝茫然。
在江行舟的眼里,写这一首足以出县的《射壶》,只是为了图个最省事?
难道,他们一府五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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