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前因,只有结果。短短四个字点到为止,身边人不打算多说。
“那你从这里离开...是要去打工?”
“嗯。”惜字如金。
向南珺却问得乐在其中:“那你要去哪里?”
简风沉默了会,似是在考虑目的地,再开口时却还是说:“没想好。”
有问必答,每句答话都提前为下一个问句画上了句号。
向南珺迎难而上:“三层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
“不是,”简风似在用平静的语气讲一个鬼故事,“其他人都死光了。”
向南珺浑身一抖。手臂摊向一侧,触及到另一人的温热手掌,神游的心终于归位,抛净脑中丛生的灵异故事,想起楼下祠堂中的崭新牌位。
“昨天才过我爷爷的头七。你来早一天,这里还是灵堂。”简风的语气依旧好平静,仿佛宣布的并非自家人的死讯。
向南珺家底雄厚,隔代长辈均都健在,不曾经历过生离死别。他看看这栋三层的毛坯自建房,恍觉并非厄运专挑苦命人,只是苦命人大抵都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