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身份,即便再罪大恶极,也如持有免罪金牌,做过什么都可以既往不咎。
他笃定余回未讲完的故事里,还有更多他不知晓的细节。
“你是家中长子,怎么会对你有这么大意见?”
“不乖、不听话喇。”余回一笔带过,“我们那边,养个逆子衰过折十年寿,回趟家,村头的狗都恨不得多吠几声。”
向南珺想不出有什么事会让余回在那样的村子里成为众矢之的:“你做过什么事…”
“打架斗殴,将人打到差些入土,我在少管所坐足三个月监,这还不够?”
家中长子被父亲视为眼中钉的原因自然不能只是斗殴。落后山村,香火重过自己性命,免罪金牌不是说说而已。只要不是杀人偿命,男仔年纪轻轻,气血方刚,只是做事冲动,没什么不能原谅。
但他总不能对向南珺如实说,其实是他升至初中就早熟,不看a片看g片,还偏偏被抓个正着。
笨重台式机反应速度太慢,他爸打开屋门,刚好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吞吐擎天巨物,好巧不巧,屁股的主人还有一根一模一样。
他爸急火攻心,一阵干呕,脱了鞋甩上他身,口不择言说没他这个儿子,巴不得要他死。
然后言出必果,不赶他出家门,却也当家里没这个人。从此两人兢兢业业,日夜无休造新人,还真让他们碰中,三年得两胎,初中毕业那年,余回二三岁的弟妹刚好能排排坐。
后来前仆后继双双送命,一道轮回报应不爽,临近成年,他又成家中独子。
向南珺了解不多,却也能大概猜出这说辞里有几分是杜撰。但既然选择相信,余回不讲,他便不再深问。
看出余回的回忆似乎并不令人开心,他便顺着余回的话讲:“只是打架斗殴喇,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余回笑看他,“难道你同人动过手?”
“呃,”向南珺垂下目光,似孩童认错,“同你分别返去之后,见义勇为。但那时心中有火,下手重了些。后来意外发现,好像我受伤的时候,他们会格外关心。”
“他们”当然指的是父母,余回太了解他的心思。
“所以你自以为找到人家命门,故意弄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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