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亮起,不久前才被二人反复念起的主角竟主动传讯过来:「这几日不在港市,等我返嚟同你去取画。没自己一个先去吧?」
向南珺将电话藏至桌下,敲字回复:「没有,但是以为你忘了同我之间的约定,刚刚都已经在考虑要几时去喇。」
「又在发脾气,向小少爷?」
向南珺敲得手指都痛,为口是心非付出代价:「哪敢。」
「应过你,不会爽约。」
「你人在哪里啊?几时返嚟?」
这样问多少有些越界,似查岗。可他同余回又偏偏还来不及发展出任何暧昧关系。
接过吻而已,路人都可以,他还不够格拥有过问太多私事的权力。
更何况亲吻也不多次,理由更多几分苍白。
却不想另一端并不见被冒犯的不耐,有来有回答他的话,讯息回得都不多几分耽搁:「在拉市,两日之内飞返。」
怪不得几日无音讯,原来悄无声息就到大洋彼岸,于亚美利坚的土地上豪赌一场。同谁前去,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