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梁天宁知晓真相,心恐怕要比此时痛过百倍。
不要再讲多,点到为止是最好。
于是向南珺转移话题:“下场赛几时?要不要回港睇睇?你不在,我上课都好无趣。”
“月底。”那边难得轻笑起来,“我在港时做你司机,返学都由我车接车送,从前不讲我一句好,我不在又觉得无趣。点样,你的余回不够解你的乏,返过头来消遣我。”
“我是真心,”向南珺讲,“怕你独自在异国,过不开心。”
“没什么不开心,”他话这样讲,语气却难免失落,“这两个多月比赛之外的时间,我除了训练就是散心,日子过得几好,爽到你想不到——你猜我此时在边度?”
为了应对这个问题,向南珺特意查了当年wrc的赛程。下一站月底,中欧三国,捷克德国奥地利。
这样问,还能在哪?
“奥地利?”只能随意猜一个。
“在y国喇。”说完他挂了电话,向南珺回神前又打来一通视讯,他将镜头转向四周,“朋友家的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