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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回讲至眼睛都红起来。
简德明多年前亲手击碎他的家庭,他此时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世上不会有比这更公平的事。
“简生,”余回再开口,唤生父一声陌生称呼,“你要走、要离婚、追求荣华富贵、做人上门女婿,都无人拦你——”
再讲下沨去,余回唇都开始颤抖,双手亦握成拳,一字一句都是当年遗留的愤怒和不甘:“怎么就非要将事情做绝,不留她一条活路,也不肯留个活生生的母亲给我?”
“是你亲自回去同她讲,我是gay,离家在外从未专心念书,其实都在同男人鬼混、瞎搞,企图以此逼死她,是不是?不止如此,你甚至找人跟拍我同男仔拍拖,将照片转寄给她,想要她疯得彻底。如果不是我恰巧返屋检查过报箱,她会不会精神崩溃、拉别个同她一起去死,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