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文恶事做尽,实在该死——就是意外,不会是余回谋划。”
“你怎么知道他腹部中弹,又怎么知道他尚未能下床?”向南珺转头望住梁天宁,眉心轻皱,疑虑道,“那日你并未在船上,我也从不曾同你讲起他伤在何处。”
梁天宁表情僵在面上。
“你其实知道余回真正下落,是不是?”梁天宁脸色变换,向南珺愈发确认,“你无需话我他在哪里,或许你有难言之隐,我亦不愿为难你,阿宁。你只要话我知,余回他现在好不好。”
梁天宁收好最后一件东西,将行李推至床边,坐下。他不敢看向南珺眼睛,只垂着头,静默许久。
向南珺亦不催,耐心等他开口。
“其实瞒住你,我都好辛苦,你知我最不会扯谎。”梁天宁突地抬头,坦白道,“是charles救起你们,但只同意将你交给我。当时余回伤重,charles有能力治好他,我未多想,就没再坚持。但我都不知他带余回去哪处养伤。我只能向你保证,以他的条件,余回一定不会有事,也不会被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