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皇孙读书之事,皇上尤为重视,不得有半分差错,卑职难以胜任,司业大人您还是找别人罢。”
张居正不找别人,就看好他:“殿下聪颖过人,闻则能颂。所讲经典,他听一遍便能记住。余下时候,敦促他练字便可。”
“讲经时,殿下会安静聆听,认真进学。他虽然年幼,但乖巧懂事,绝不会顽劣调皮,让讲官难堪。”
“诶?”申时行狐疑的看向张居正,他好像记得,去年皇上在给皇孙挑选讲官的时候,就有传言说,徐阁老推荐了张居正,但张居正却拒绝了。
这怎么没过两个月,他不仅对皇孙的学习如此上心,对小皇孙的评价也这么高。
听着不像是个三岁的孩子,倒像是已经出阁读书多年的皇太子。
张居正言辞恳切,为了皇孙的学业操碎了心,申时行毕竟年轻,心里颇为动容,便答应下来。
于是,第二日,他便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万寿宫。
“诶?”书房里来了个陌生人,朱翊钧十分惊讶,“我的张先生呢?”
申时行回道:“司业大人染了风寒,不宜宣讲,令臣今日代他向殿下授课。”
朱翊钧眨了眨眼,问道:“风寒是什么?”
“风寒……”状元郎没想到,他来给张居正代课,第一个问题不是四书五经,治国之道,而是一个医学问题。
幸好申状元博览群书,对于医书也有所涉猎,立刻回答道:“乃是外感六邪中的风邪和寒邪。”
朱翊钧问:“是张先生生病了吗?”
“是的。”
朱翊钧抬腿便往外走:“我去看看他。”
他走到门口被冯保拦下了:“殿下,您现在正在读书呢。”
朱翊钧急得跺脚:“张先生都生病了,我怎么还要读书呀?”
“啊这……”冯保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他是担心张居正的病情,还是单纯不想读书。
冯保蹲在他跟前,抱着他,不让他走,好好跟他讲道理:“张先生只是风寒而已,休息两日便能痊愈。”
“他病了还惦记着殿下的课业,殿下怎好辜负先生一片心意?”
冯保转头去看申时行:“申大人,您说呢?”
申时行汗水都下来了,连连点头:“冯大伴说的是。”
司业大人不是说,殿下安静、认真、乖巧、懂事,绝不会顽劣调皮的吗?
他这还没开始讲课呢,就已经讲不下去了。
朱翊钧说:“可是我想去看看张先生。”
冯保凑到他耳边说道:“申大人身为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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