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戏剧之中所提到的情景。
随后马鲁姆便大惊失色,急忙追问,原来是达莱特的文职仆人们个个都是一把好手,已经按照陛下的故事写成了剧本。
虽然还没有开始表演,但是已经在拉维斯特流传起来。
毕竟北边的文化传播一向迅猛,人们对这种异乡人的奇怪事例,总是感到喜闻乐见。
甚至会流传出:
“我祖上是祭司的仆人,亲眼见过——”
之类的悲惨历史。
所以马鲁姆赶在安达出来之前束缚了格特的喉咙肌肉,顺便严加管教自己因为接触陛下过多而变得奇怪的心,没有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他并不是违背誓言,不忠于陛下,而是准备这个时代的荷鲁斯被击败之后再开口。
毕竟他害怕陛下恼羞成怒之下直接在拉维斯特大开杀戒。
未来的陛下可能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但是如今的陛下可是安达·威尔这个亚伦口中的老混蛋!
他不能冒这个险!
想来父亲知道自己作为极限战士能够灵活处事,随机应变,避免了天家颜面的污损,一定会很开心吧。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沉默地回到了帐篷之后。
亚伦正在跳大神,回忆着母亲当初在马其顿的神庙排练过的舞蹈仪式。
他实在是无法进入佩图拉博所在的时间,他甚至抽空去了一趟洛嘉的时间。
看着洛嘉正在满脸怒火地质问着靠在水池边缘的基里曼,浴室雾气太大了,他只要看着弟弟们没打起来,就赶紧脱离,要去找小佩才行。
反正听见的几句对话内容中,是洛嘉在给基里曼讲述什么东西,但是基里曼学得慢一些,所以洛嘉有些情绪失控。
唉,等这一次法老的问题解决之后,他就再去找一次洛嘉,让他注意教学方式。
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乖巧有责任的兄弟基里曼学不会的呢?
大不了大家坐一起泡温泉,喝着果酒吃着烧烤。
看着父亲拎着项链回来,背后的马鲁姆更是一言不发,亚伦停下动作,从父亲手中接过项链:
“父亲,这东西真的有什么用吗?它刚才在你身上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注意到你有什么和过去不一样的地方。”
老父亲还是和过去一样洒脱,衣服上满是汗水,头发也不整理,胡乱披散一团。
安达心情还是有些不太好,刚才色孽的影响太让他恶心了。
他忽然看向自己的儿子,审视的眼神让亚伦被盯着有些发毛:
“父亲、父亲?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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