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披肩长发还是依旧存在的。
算了,不管了,既然未来还有头发,那就不要担心眼前暂时的掉头发问题。
他开始看着天空,计算着日期:
“让我想想,雅典的酒神祭典没有埃及那样的规模,毕竟只是个谁都能来欺负一两下的城邦。不过很多文化都是从这里孵化出去的,餐品和果酒种类,都比埃及要丰富些。”
“还有很多海鲜制品,不像我们在埃及只能吃烤鱼。”
亚伦嚼着果干,问道:
“我们可以买些鱼,回来自己研究。”
安达皱起眉头:“为什么要钱买?你也是个大孩子了,要勤俭持家!我们自己钓鱼!”
亚伦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考量,就脱口而出:
“那我们得饿死了,父亲,除过你在拉维斯特那次,你根本没钓上来过一条鱼。”
安达忍不住拍着桌子:“那不过是风太大、天气不好、鱼竿太脆、鱼饵不适配当地种类的缘故!”
他一口气说了诸多原因,就是没有提及自己一分一毫。
亚伦已经习惯父亲这种状态,甚至有些怀念。
前一段偶尔当个人的时候,落差太大了。
以至于马鲁姆肯定觉得这老东西大多时候是拟人的。
这样就形成了认知差距,因此告诉了欧尔佩松伯伯父亲也做过饭,其实就那一次而已。
亚伦只好看向更值得托付这个家的马鲁姆,他们的管家:
“马鲁姆,再不用你的那些武器的情况下,我们抓鱼的动静可以维持在普通人不会觉得诧异的程度吗?”
“最好还是不要引人注意,比如你直接冲入海中大手一拍,海浪就直接分开,里面的鱼一个个蹦跶上来。”
马鲁姆认真思考回答道:“我做不到这样的能力,亚伦,但如果只是钓鱼的话,我或许可以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