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要么是他和父亲一样对灵能过于迟钝。
要么,这就单纯只是一句祝福的话。
他只是恭敬地低头,虽然很难开口去说什么。
“笑起来,亚伦!笑着和母亲告别吧!”
尔达引着亚伦走下了车驾,“无论如何都别哭丧着脸,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作为母亲,能教你的只有这些。”
亚伦重重地点头,一直注视着母亲的队伍远去。
在亚伦看不见的地方,尔达有点嫌弃的看着德都的地图。
难受,从昨晚和安达的耳鬓厮磨之中,尔达了解到了这种器官炎症污染的存在。
并且准确判断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发展成全城腹泻。
非得把人逼迫到剖开自己的身体确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行。
这个时候还留在即将变成粪土之城的德都和雅典,那真是给自己找难堪。
尔达的确爱儿子,但跟着儿子一起看全城的人一起严重腹泻,那还是算了。
自己还是安安心心在马其顿准备儿子的成人典礼,希望家里这两男的解决完事情之后,不要一身脏臭就行。
与此同时,一道金色的雷电劈落在亚伦租下的庄园之中,击倒了那曾经的器官陈列墙壁。
把最后的隐藏极深的污染也彻底击碎。
但就如同尔达的推测,整个污染的扩散已经无可避免了。
他们得赶在全城的人扭曲到解剖别人或者自己之前,把问题解决了。
整个城市变为一片粪土都没什么,最多脏了点,再过个一千多年欧罗巴的土地上这种事情也不少。
可要是家家户户都变成门口挂个心肝脾肺肾的情况,这景色就不那么好受。
大概只有医学生会喜欢这种情景吧。
“哎哟,哎哟——”
安达从墙壁废墟里爬出来,扶着自己的腰,这一次真的是累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