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场景更暴力一些,我们亲自下手分尸的。欧尔佩松掰断了头,波塞冬卸了四肢,我剖了心,你母亲挖了肺,哈迪斯摘了肾——”
“咳咳、说远了,那情景看起来就像是邪恶的祭祀现场一样。不过我们的确是应那位同伴的需求而下手的。还好没有分而食之,也没有被附近的原始部落制作成壁画记录下来。”
父子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马鲁姆跟在背后,听着这些混沌腐化程度爆表的言论,压抑着自己手不去拔出链锯剑。
亚伦倒没什么,他就是单纯好奇这些往事。
但是老爷他——
真害怕有一天自己没忍住,一链锯剑塞在了老爷的嘴里。
到了傍晚的时候,德都还是很安静。
陶片放逐大会没能进行下去,尽管雅典内部,执政官的政敌还在试图回转,要把执政官的秘书驱逐。
奈何德都今日发生的神迹,尤其是那天空劈落的雷电,无不彰显着宙斯的愤怒。
德都,你不配加入雅典开趴!
因此,德都的人们也就没有了权力放逐执政官的秘书,替执政官争取了时间。
执政官本人倒没有什么感觉,这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政治战争的小小胜利罢了。
而他的秘书,梭伦,正庆幸自己得到了留在雅典的机会。
他的好友,剧作家梅比翁正从爱琴海口岸一路赶到德都,再连夜到了雅典。
两人在酒馆相聚,他们年轻时都是同一个老师的弟子,只不过一个从政,一个从艺,这还是分离后第一次见面。
“祝贺你,梭伦,你能留在雅典继续为了你的抱负而努力了。”
梅比翁向自己的好友敬酒旨意,这位年近四十的“老人”,至今依然是执政官的得力干将。
梭伦的眉目要比梅比翁看起来年轻许多,不像是四十岁的老男人,实际上宙斯给了他相当长的寿命来直面命运。
他松缓着身上衣服的绶带,好让自己放松些:
“呼——谢谢,梅比翁。我还是怀念年轻时候,我们一起学习哲学,毕业后我去经商游历的过程。可到了雅典,从政之后,一切都变了。我戴上了一个面具,一个为了实现我的目的,而可以变成任何人眼中所需要看见模样的面具。”
“一个,神?不,我不是在渎神,而是说我把自己置于这样的视角。要不然,我就会被所见证的无数现实事迹所折磨。破产的商人、出轨的爱人、违逆的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
“组成了市民群体之后,他们的不幸要该如何解决呢?为了服从城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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