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吉斯蒙德,我承认你非常的天赋异禀——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想让自己的谈话对象笑出来的时候把他们吓哭,又在想把他们吓哭的时候却把他们逗乐的。
西:(怒目而视但忍气吞声)我承认我在这个方面有所欠缺,还没有找到能让我像军团中其他成员一样顺利施展这种战术手段的方法。不知你是否能给我一些建议?
赛:我的建议是你不如放弃吧。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我们终究不是一国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西:我们确实是经由不同的血系擢升而来。可就像女士说的,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却总是在个性之下享有同样的共性。不同的基因种子确实让我们之间客观存在着一些差异,但我不认为这些差异是决定性的。
赛:那是个对人性整体的论述。我不认为它适用于这种细微的地方:就好像整个军团中六位数的夜之子当中,也没几个人能像你们这样呼吸般轻易地钻进牛角尖一样,你们这些石头人恐怕也在体察细微感情的变化上注定力有不逮。
西:话不要说那么满。
赛:你看,这么几句话里,你就成功地找了个新的牛角尖钻进去了。
西:如果你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的话,就请不要再打扰我的情景模拟训练了。
赛:好吧……如果你硬要做这个无用功……我听说的经验是,你得知道恐惧到底是什么,才能给别人带来真正的恐惧。所以真正的勇猛之士往往在这条路上走到一半就会发现自己难以精进了。
西:(狐疑的目光)这话说的,好像你知道恐惧是怎么回事一样。
赛:有什么问题吗?
西:所有人都知道“群鸦王子”无所畏惧。
赛:哦,别听他们瞎传,我当然有恐惧的事。比如现在,我就对下一次庆功宴产生了恐惧。想象一下那个情景吧:你跟我坐在同一张长桌旁边,相邻的两个位置上,肩并着肩,言笑晏晏地碰杯庆祝——这难道不令人感到脊背发凉吗?
西:(思考)
西:好的。我会记得到时候在面对着你时不要笑的。
赛:(他是认真的还是在阴阳怪气我?不确定,再看看。)
西:(自顾自点头)是的,不用谢。我一直都这么体贴。
赛:(大为震撼)天哪,你竟然学会怎么讽刺了!
西:在语料数据样本充足的情况下,学习并模仿这种讥嘲的方式并不是很难。
赛:……我感觉到你那方向完全错误的努力了。你知道吗,这句话让你听起来像是走廊上只会在预设固定路线上执行清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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