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在门口踌躇半晌,方才的勇气全部散尽,纠结的情绪又占了上风。
直到——
“闫子豪?”祁宴凝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虽然看似是问句,但他的语气中全然是笃定。
闫子豪动作一僵。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
“我……”
“走吧。”闫子豪正准备开口,祁宴凝已经站起身来。
去哪儿?闫子豪一脸迷茫。
他跟随着祁宴凝的脚步,迷迷糊糊地来到了一间妆造室,然后,又在祁宴凝眼神示意下,坐在了发型区的椅子上。
“拆了就无法还原了,你确定不会后悔?”祁宴凝随手玩着一把发型剪刀,挑眉问道。
闫子豪握紧了拳头,颇有些悲壮,“拆了吧!”
他是真的很舍不得他的脏辫,但他也不想让脏辫在下个舞台成为最违和的元素,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被卖到中原的昆仑奴。
祁宴凝勾唇,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一头原本闫子豪万分宝贝的脏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