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捐了东西后,这种担心与日俱增。
院长害怕祁宴凝是因为各种原因被迫的,而让她更加担心的是,孤儿院是不是也在这各种原因中?她是想要孤儿院的孩子们过得好,但这个好不能建立在大孩子的血泪上啊。
虽然院长并没有明说,但祁宴凝却看出了院长的担心,他失笑。
“我和凌沧洲是正常的恋爱关系。”祁宴凝道,“您不用担心,没有人可以勉强我。”
院长听他这样说,又仔仔细细看了看他的神色。祁宴凝眉眼间没有一丝愁容或者悲伤担忧的情绪,全是淡定从容,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苦。
她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但到底没看过他们两人相处的过程,没办法完全放下心。
祁宴凝也不多说,只笑了笑。他心里因为这沉甸甸的担忧而带上了一丝暖意。
反正凌沧洲一会儿会来孤儿院接他,到时候院长应该就放心了。
不多时,凌沧洲就来到了孤儿院。他的阵仗有些大,在他的座驾后,还跟着另一辆车,车里全是他给孤儿院孩子们带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