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启程回老宅,所以显得格外难舍难分。
见祁宴凝不理他,他顺势往下一躺,将自己埋进了祁宴凝的怀里。
“早晚要将这条规矩改了,都什么封建余孽。”凌沧洲声音含糊而充满幽怨地吐槽着。
祁宴凝还是不理他。
“阿凝!”他坐起身,捧着祁宴凝的脸委屈,“我都要走了,你怎么不理我。”
祁宴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随手解开了睡衣的几个扣子。
衣襟散开,下面全是层层迭迭像是梅花一样的红痕,就连那处都肿到有些晶莹。
凌沧洲的气势瞬间一挫,他讪讪收回手,将祁宴凝的衣襟整理好,又给他扣上扣子。
布料的摩擦让祁宴凝轻轻吸了一口气。他睨了眼巴巴看着他的凌沧洲一眼,“你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一开口,祁宴凝声音都是哑的。他皱了皱眉。
凌沧洲将床边放着的清茶端给祁宴凝,殷勤极了。他确实有些心虚。
而祁宴凝端起茶喝了一口,嗓子里的哑意才被压制了下去。
前几天,凌沧洲告诉了祁宴凝二人不能一起过年的事情,当时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懊恼而愧疚的,像是沮丧到耳朵都垂下来的大狗。
他头发不像是在公司一样梳成背头,而是就那样自然垂顺着,看上去蓬松而柔软。祁宴凝坐在沙发上,凌沧州就盘腿坐在地毯上,趴在祁宴凝的腿上和他说话。
他说出这个消息时,表情带着nongnong的愧疚,眼中全是不舍,荡漾成湿漉漉的波光。
不舍和爱意纠缠在一起,浓烈极了,他从下往上与祁宴凝对视的时候,让祁宴凝心中一颤。
祁宴凝很喜欢凌沧洲露出这种外露的,情绪全被他牵动的表现。
况且,凌沧州沮丧时候的样子,太……
所以,被凌沧洲的表现戳中诡异癖好的祁宴凝,直接将气场低落的凌沧洲拉进了卧室。
那一天,凌沧洲表现得温柔极了,祁宴凝非常满意。
但他没想到的是,尝到甜头的凌沧洲逐渐得寸进尺了起来。他发现了祁宴凝对他表情的偏好,这些天屡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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