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哑:“江随之……”
江随之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又碰到她的耳畔,在那总是会发红的地方来回碾压:“嗯。”
“够了。”乐清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推了推他。
回答她的是同样沙哑的笑声,带着nongnong的情欲和纵容:“好。”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将人放下,还是牢牢地抱在怀里。
乐清觉得自己都被捂出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
啪嗒一声,江随之按开了洗手间的里的一盏灯,视线落在怀中人脸上的那瞬间,他眸色愈深,抬手轻触了一下她的眼尾,声音更哑:“真可怜。”
“亲哭了。”他笑着说。
乐清背对着镜子,根本看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她看得见江随之脖颈上的红色。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糟糕。
她拍开这人作乱的手:“怪谁?”
谁让他亲这么凶。
“怪我。”江随之从善如流,却无比满足。
不仅是亲到了对方的满足,还有不管他如何,这人都会毫无保留地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