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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总，有些日子没见了，近来可好？”

王有成这人，总把自己拾掇得气质儒雅，讲话也文绉绉的，就差给他手里塞个惊堂木了。

“劳王董关心，还是老样子。”

辛悦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笑，态度不冷不热，两人边寒暄边走在前头进了酒店大门，落后半步的林见山便和王尧打了照面。

“林秘书，请。”

知道是公共场合，他倒没再一上来就热络地喊林哥，但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不改，礼数周全地欠身让林见山先走。

过了玻璃旋转门，步入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堂，王尧追过来跟林见山并肩，裹着笑意用只有他们俩人听得清的音量问：“前天在那家餐厅跟在你身边的人，是辛衍吗？”

林见山步伐微顿，偏头看他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边抬脚继续往电梯口走边淡淡道：“你猜。”

始料未及的回答，让王尧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亦步亦趋地追在他身后，笑着说：“看不出来，林哥还挺幽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