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可能!我不可能当这个人永远不存在,我要找他,我死也要找到他!”王雅雯愈发激动,按在餐桌上的手指紧紧的抠着上面的木屑,指甲缝都快要抠出血来。
见状,虞迟知道自己又没忍住情绪,他不敢再刺激母亲,赶紧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妈,你先别激动我,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吵的。”
王雅雯情绪看似稍微平复了一些,但是双眼通红,眼泪跟着滚了出来。
虞迟连忙抽纸给她擦眼泪,笑着道:“你看,这大晚上,该吵到邻居了。你也累了,赶紧去睡觉昂。”
他哄着王女士去房间睡觉,把人送回屋里,合上门的那刻,脸上强挤出的轻松跟着消失殆尽。
虞迟闭着眼睛蹲到门口,双手按着头上的鸭舌帽,他忍不住将帽檐压低,对于他来说,那个所谓的父亲在记忆里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可对他mama而言,那个男人是她的半辈子,是她心里那根拔不出的刺,最终成了她神经敏感的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