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钱就要一起分。”虞迟拉过陆时深的手,将钱拍进他的掌心里,“我知道你不缺钱,这几百块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可这好歹也是你卖力气亲手赚来的,意义非凡呐!”
再推攘就矫情了,陆时深冷着脸握住了那两百块钱。
“行了,你走吧,我也回去舞团了。”虞迟摆摆手,转身离去。
望着虞迟走远的身影,陆时深紧紧握着掌心里的两百块,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两张纸而已,他却突然觉得好沉,好似压得他手臂都要抬不起来了。
为什么要给他钱?
因为不想欠他一分一毫,所以才要亲兄弟明算账吗?
联想今天在车上的种种,陆时深有种不妙得预感涌上心头,不禁开始怀疑虞迟是不是真的已经察觉到他的心思了。……
舞蹈室内,投影幕布上正播放着舞者们或面试或练习时的录像,几位老师仍然坐在原处,观看得仔细,时不时低语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