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打趣,“我刚听陆时深说,这家酒楼是你的,你小子,可以啊。”
“哪有哪有,我爸栽树,我乘凉罢了。”周恒阳谦虚的摆摆手,径直朝虞迟走去。
周恒阳是估摸他们差不多也该吃完了,才敢过来偷听的。
被发现了也只想打个招呼就走,结果坐下聊几句,越聊越起劲,喊人拿来了自己珍藏的酒要请虞迟喝。
“那你七年都在法国啊?一直没回国,也没去别的地方?”周恒阳是真在和虞迟叙旧,他没陆时深那么多顾忌,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了。
“也不是,前两年有和朋友出去别的地方旅游。”
“都去了什么地方玩?”
“罗马,波尔图……”虞迟随口谈起,有周恒阳在,屋内气氛变得轻松起来,“还去过一趟非洲,那次挺惊险的,我和朋友不小心在丛林里走迷路了,差点没回得来。”
一桌子的菜早就凉透了,陆时深默默夹着面前放着的那盘花生米,吃的漫不经心,看起来像是对旁边两人聊得话题不感兴趣,全程没插嘴说过话。
“等等!迟哥,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些东西,有点点熟悉呢?”周恒阳越听越不对劲,掏出手机翻出迪恩的微博。
一直往下翻,翻到了前年。
迪恩的微博主要以照片为主,到了罗马照片是斗兽场,到了波尔图就是大教堂。
还有原始森林的照片,图文配字:太惊险了,野人是真够野的!
周恒阳把这条微博摊在虞迟面前,嘴角抽搐:“迟哥,你说的朋友……该不会就是迪恩吧?”
虞迟笑而不语,默认了的意思。
“那……该不会你在法国的时候,一直都和迪恩有联系?”
“他是帮了我挺多的。”虞迟三言两语带过了这些年种种,
“我靠!”周恒阳也没往深处想,激动的将手机拍在桌面上,“洋鬼子太不仗义了,我还经常去给他评论呢,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直憋着你的事没告诉我们!真不够兄弟!”
“是我让他别提我的事,我那几年脾气有点倔。”
周恒阳仍然激愤难压,絮絮叨叨的抱怨起这些年他和迪恩的每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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