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继续装孙子。”陆时深在垃圾桶上摁灭烟头,转身回了包厢。
年少时,陆时深觉得自己永远都不是做生意的料,长大后却发现,是不是这块料社会都能推着你往前滚,除非你愿意永远生活在父母兄长的伞下,否则再傲的人,现实也能磨平他的棱角。
陆时深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他喝了点酒,困得头晕。
‘叮---’电梯抵达17楼,走廊上的感应灯闻声亮起。
陆时深刚走出电梯门,赫然愣住,目光直直的盯着坐在他家门口的人。
灯光洒了虞迟一身,他席地而坐,身子自然而然的微微前倾,双臂交叠放在膝盖上,脑袋枕在臂弯间,闭着眼,睡得正熟。
陆时深以为自己看错了,迟疑了足足半分钟,才放轻脚步走过去:“虞迟。”
虞迟呼吸声起起伏伏,没有回应,依然偏着头,闭着眼,几缕长发落散在侧脸上,微仰的下巴圆润柔和,肤如白玉,显得唇色更艳,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虞迟脸颊上也透着红,是珠玉浸在了花色中,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