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也有本能的逃避心理,他不愿意陆时深过多关注手腕上多出来的伤疤,所以拒绝继续做检查,掩耳盗铃的想当事情没发生过。
“陆时深,我没想骗你。手腕上多出来的疤是去法国的第一年用镜子碎片不小心弄伤的,当时做梦做迷糊了,算是意外,而且那个时候伤的就不重,是我的体质容易留疤。”虞迟掏心掏肝的自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陆时深消气,什么都豁出去了,“那天在医院你走后,我就让医生重新开单子做了手腕检查,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检查报告。”
“不用,说到底你做不做检查跟我也没关系。”陆时深把没抽完的烟都丢进烟灰缸里,没兴趣了。
“那你别不理我,成吗?”虞迟有些挫败。
“陆时深,别生我的气……”话到这里,虞迟的声音沙哑的不行,“行吗?”
入夏后的夜晚,连吹过来的风都带着潮湿,虞迟的长发有几缕粘在脖颈上。
任由谁见了大概都想揉碎这样示弱的虞迟,就在这天台上,就在这黑暗里,将人双手禁锢在扶栏上,撕掉那些碍事的布料。
从后面,咬住那白皙的皮rou,从后面……
只是想想,陆时深不该有反应的地方蠢蠢欲动,好在阳台上只悬挂着几个氛围小夜灯,夜色遮住了欲望。
陆时深压下浊气,深思了会,沉声问:“虞迟,你后悔了吗?”
虞迟后悔的事情挺多,连忙点头:“肠子都快要悔青了,真的……”
“嗯,那就好好生活……”
陆时深的话让人始料未及。
阳台的边边角角种植着紫玫瑰,花香沁入空气中,静谧的夜,潮湿的风,还有愣住的虞迟。
陆时深抬手就能触摸到虞迟额角,他用食指轻轻撩起虞迟额角的长发,粘黏在虞迟脖颈的发丝被挑起。
虞迟一动不敢动,明明陆时深的手没有碰到他的皮肤,但发丝牵扯到发根的每一次动静,虞迟的神经就绷紧一分,整个头皮逐渐发麻,他闻到了陆时深指间夹过烟的气味。
陆时深只是将那些长发轻轻放到虞迟耳后,克制的收回手,退回来:“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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