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发现只有翟一凯在。
翟一凯看见他的时候脸色也奇怪:“原也没找你吗?”
宋其松状况外:“叫我什么?”
“叫你去陪他啊。”
看宋其松完全不知情的模样翟一凯也算是反应过来原也根本没有找任何人。
“原也今天生病了,早上叫他一直没醒这才发现发烧了。”
宋其松神色一下便凝重起来,问:“现在他在哪儿?”
翟一凯把地址给他,瞧见他神情还抽空安慰他:“别急啊你,你哥这不是看你最近忙吗,所以才没想打扰你。”
宋其松恨不得原也来打扰。
不打扰算什么,他们之间怎么会又怎么能那么生分?
像是一下回到那个雨天,同样的情节再度上演,交错场景间的每一个原也都长久的沉默,对于伤疤、疾病只字不提。
宋其松不理解,他以为他已经足够懂得原也,认定原也一切都靠眼睛倾诉,更认为自己完全能懂得所有释义。
但事实上,正如蝴蝶振动的翅膀,每一次视线无意的错开都在彼此之间掀起细小的风暴。
宋其松抵达医院大厅时原也正睡觉。
宽大的帽檐完全盖住了他的脸,口罩拉高了些,遮住眼睛,只露出些许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