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着原也那时细细刻下的每一笔。
手下的杯子也像是有了生命,一呼一吸,在他手下温温得发烫。
其实是宋其松整个人都烫起来了,他转向原也,手指捏紧杯壁,他开口:“那我们现在可以完成我刚刚的那个愿望吗?”
原也十分乐意:“当然。”
这次是松子主动,亲吻在他这里永远像是一滴雨,悄无声息,就这么匆匆的过了。
是蜻蜓点水。
原也想,也是松树点松果。
总是克制,也总是流连。
甚至他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个吻便过了去。
“你的愿望就这么小?”原也举起手指比了一个距离,“比头发丝还小。”
这是第二次了。原也想。
他再次告诉宋其松:“听我说,宋其松。”
宋其松恍惚自己身体的病毒又卷土重来,烧得他大脑空空,呼吸急促,以至于空气都稀薄。
原也伏身向前,眼睛像猫那样盯住他:“我没有那么脆弱。”
宋其松被逼着倒在沙发上,原也双手撑起自己,单薄的背影盖住了一大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