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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贴着宋其松耳朵问:“我是你的谁?”
宋其松知道他意图,他乐意顺从他心意:“哥哥。”
原也捂住耳朵:“耳朵真麻了。”
于是作怪地也要叫他,贴近他耳朵叫:“弟弟。”
宋其松捏住他的嘴:“不要当弟弟。”
这个词怎么那么有性缩力,哪怕是从原也嘴里说出来,他都免不了觉得自己脖子上正套了条红领巾,左肩还别着个大队长的队徽。
原也知错:“松子。”
松子哼一声:“嗯。”
“宝宝宝宝。”
松子更得意:“嗯。”
原也又坏心眼:“弟弟。”
松子立马侧过头看他,于是原也立即又哄他:“松子宝宝。”
宋其松双手挤着他脸颊,掌心里像是在揉一团温热的面粉。
阳光斜射进屋,暖洋洋打在原也眼下,他眯了眯眼,眼瞳浸在阳光里映的剔透无比,瞳孔纹理都清晰。
他含糊不清说:“肿么啦?不阔以吗。”
“没怎么。”宋其松喉结微动。
这感觉要怎么形容?
那一瞬间,仿佛灵魂脱壳般全知全能,灵魂升腾而起,眨眼间全景便尽收眼底。屋子是大的,布局的装饰品更繁多,那一眼他看见了厨房里的父母,看见了书桌边的弟弟,看见被自己捏住脸颊的原也,同样也看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