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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不熟。”
陆知齐挣开凌屿的钳制,可毕竟少年退了烧,力气恢复了大半,没那么好甩开。
凌屿单手转为双手,陆知齐觉得自己的西装都要裂开。
“松手。”
“……”
“凌屿,我再说一遍,放开。”
对比陆知齐的游刃有余,凌屿显得急促又青涩。他终究没能撑住死皮赖脸,蓦地松了手,跪坐在床上,脖子红得透了。
陆知齐也是好久没遇上这样的愣头小子。他抚了抚袖口,觉得莫名其妙,却又有点想笑。
手机在此时响了。
他接起,走出病房,随手关上了病房的门,两人被一道病房门隔开。
隔壁床奶奶遛弯刚回来,正好看见凌屿双手抱着后脑靠坐在床头,头低垂着,耳根红得要滴血,一动不动。
“孩子,你怎么了?头疼了?!”
她颤巍巍地要按呼唤铃,凌屿却猛地抬起头,说‘没事’,急得呛咳起来,整个脖子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