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道顿时让少女打了个喷嚏,惨叫声彼此起伏。
“开始吧。”阿桃熟悉一下情况后,打开了崭新崭新的医药箱,取出一个手套转了转,把里面的空气排干净之后才戴在了手里。
“不要这样子,这样很浪费时间,直接带上去就行。”
“好的!”
小姑娘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情景,她每一次拉开伤员的衣服都有可能看到狰狞的弹孔和蠕动的内脏和肠子,还有些人死死的抱着自己的断手、断腿就是不肯放,其中有个士兵明明被炸的是右腿,他却死死抱着一条左腿不放,骨渣就露在外面,十分狰狞。
一个右眼球空空的士兵在一边小声唱着歌,小姑娘也不是很清楚,像这么严重的伤势,他是不是能马上退到前线去,但是视野受到严重阻碍的情况下,他去了前线也是……
“你是新来的吗?”第一天刚来肯定做手术什么的绝对轮不到她,阿桃忙得团团转,负责注射换药包扎这类的小事。
“是啊,”她和王耀学过针灸,扎针还算小菜一碟,在培训过程中,那个老师也对她精湛的扎针技术为之倾倒。
当然,前提是要把人那么多的穴位牢牢的记在心里。
“你的动作好温柔啊,不像其他的几个姑娘们——”
“疼!”
“那真是对不住了!”有个护士听见了,“我相信这个新来的,用不了几天她的脾气会和我们一样的暴躁!”
她一语成谶。
准确来说,时间还不到五个小时。
当忙完的伊万迈入这个一般士兵永远也不想来的地方时,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用俄/语怒吼:“是谁叫你们下病床的,还不快给我滚上去!”
声音大的连他也顿了下脚步。
“是吗?亲?一个一个都不听我话是吧?!你们对现在的情况应该有个充分的了解!不能随随便便乱动,随随便便乱动会严重浪费我们的药品!甚至伤口裂了的话,我还要重新给你们包扎!我丑话放在前面,这种情况下再包扎,我是不会给你们打麻药的!”怒火中烧的声线中夹杂着伤兵们的求饶声和其他家伙的哄笑声。
“天呐。”他笑着摇了摇头,“安东诺夫那个家伙还说我家暴她?到底谁家暴谁呀?”
“华/夏人都是这样的么?”在门口站岗的一个小兵看直了眼睛,“和我的妈妈一样,一个性格,都是暴脾气。”
“哦,不用大惊小怪,女人被惹上头了都会这样子。”想起来什么似的,青年继续前进:“看来你在士兵们中间很受欢迎?”他饶有兴味道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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