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起人来的时候更为害怕。
阿桃是可以一刀砍掉一个人的脑袋的,其实按理来说,凭借着她的力气在白刃战上会有很大的吃亏。
但她同样不担心死亡,所以所作所为更加疯狂。
她可以利用自己身上所有的武器来对付敌人。
第一刀砍断那个日/本人的脑袋的时候,血哗啦啦地溅了她一身,她嗅到了血的腥气。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杀了一个入侵者,这是应当的。
因为他不过来杀我,他会杀其他的人。混沌的脑袋愣了几秒钟以后立刻告诉她,对,所以你感到快意是应该的。
快意,这种感觉就像被电电到了一样,使人浑身舒爽。
她把刀放了回去,放回本来属于他的主人身上。
说实话,要不是这个人放松了警惕,阿桃怎么可能趁其不住的在短短几分钟内反杀掉他的呢?
摸了摸脖子上被人掐出来的掐痕,窒息的感觉非常令人难受,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感觉也非常令人讨厌。
少女从怀里摸出来一条手帕擦了半天,手上是擦干净了,但是还有一点弄不干净的,血渣一样的东西留在手上,仿佛是手本身生长出来的皱纹。
她厌烦地皱起眉头,去迎接下一个敌人。
敌人总是杀也杀不尽的,就像屋子里的蟑螂,怎么打都打不死。
因此,虽然小姑娘极力的想避开战场,但总有那么几次是误入其中。
苏/联人和德/国人的战场和国内战场,后者对她的意义很是特殊。
因为知道国内战场是自己人在打敌人,是自己人在流血,在拼命,在抗争,这些东西,无关于党派斗争,无关于双方差距,无关于各种各样的问题……
只要是自己人在自家土地上打仗,她总会明里暗里地去帮助自己人。
哪怕是顺路路过,救下来一个伤兵,小姑娘也会很高兴。
战场的后遗症给她带来了一种严重的幻听,好在不会出现幻觉,还有精神变得更加敏锐,甚至到了疑神疑鬼的地步。
糟糕的是,苏/德战场的血腥程度加大了这种后遗症,她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就连生理期不正常,对她而言也就算一种小事。
而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状况不一样……
在现实中还好,阿桃基本上能抑制住自己疯狂的攻击性行为,每天想着的都是系统任务,日常生活,但是在梦里,本田菊老是跟着她。
准确来说,像鬼一样缠着她。
她不怕鬼,像一般人威胁别人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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