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阿尔?”
“好!”
小丫头一撸袖子,去闹阿尔弗。
“honey!!!”
美/国甜心不干了,马上放下斧头,“不要区别对待我!”
“没有呢,我是喜欢你呀?喜欢你就过来喽?来,让我抱抱!”
“哇。”委屈巴巴的大金毛和她滚成一团之后,阿尔很快笑了起来。
陈觅雁眼睛都看直了,还能这样。
“很奇怪么?”
“什么?”
“相处方式。”王耀淡然道,这个人只单影影绰绰的站在那里,似乎就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了,尽管身影单薄,但同时也有股坚实的生命力在轮廓中喷涌着。
“也不奇怪?”想来他便是阿桃的另一个男人,陈觅雁说,“她和你们在一起的样子很开心,就够了。”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是教书育人的,还是……?”王耀身上有股书卷气,比较符合她对夫子的印象,身上是长褂白裤,还留有较长的头发。
总不可能是戏子吧,在这个时候戏子的身份很低的,而且戏子身上也不会有这么谪仙般的味道。
“我么?”
“我是卖药的,”沉默了一会儿,青年缓声开口,“一剂可以治疗华夏的良药。”
“世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良药?该不会是周先生在《药》中描写的,可以治无药可治的肺痨的人血馒头?”
“不,”他应:“这剂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它存不存在无妨,用量多少也不讲究,只要有用,那就好。”
“有志者的鲜血是,手中握笔杆子的笔也是,医者的医箱也是……”
大大小小的人在洪流中汇聚而来,在历史长河中若隐若现,纵使是他也会对此感到一种灵魂中的惊悚与黯然;惊悚于人群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似乎可以撼动整个地球似的,黯然的是他本人并帮不上什么忙。
王耀想,他能做的,也只是站在人们的面前,看到那些听到他名字并鼓舞欢欣的人,他也会由衷的微笑。
“丫头,有客人来了。”男人清嗓提醒。
“噢!”阿桃噔噔噔跑过来,“雁子,中午和我们一起吃嘛?阿耀带了花雕哦?弗雷德刚把叫花鸡腌好。”
“你叫一个米国人去腌这个?”
她吐槽。
“哎呀,也不是说他不懂中华美食的精髓……我去看一眼……弗雷德!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报复我给你添辣椒的事!”打开荷叶包,少女的脸迅速黑了,追着大金毛乱打乱捶。
阿尔弗雷德没有躲,这拳头落在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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