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掉所有的东西。
包括在里面扭动身体,挣扎哭嚎的人。
可以微笑着砸断一个人全部的牙齿,把口琴塞进去。
俄/国人被视为清扫的对象,那么他们就是虫子,就不是人了。
小姑娘不止一次的看见精虫上脑的男人抓住一个女性在强奸她。
他完全没有在意,这是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
周围有人在起哄。
他甚至享受那个人的绝望表情。
恶魔。
法西斯分子们是恶魔。
有些人吹着口哨,命令狼犬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
不过在那之前,女人需要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阿桃还看见过,他们将死去的女兵挂在树上,赤条条的将人脱光示众,强迫被俘虏的过路的苏/军士兵抬头去看她。
不看,直接一个子弹。
他们还在琢磨怎么拔下皮来。
完整的皮。
他们还让狼狗和斯/拉/夫人性交,不论男女。
这样的场景,每时每刻都在这里上演,同时遥远的东方也每天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阿桃每天都想吐,这些人每天都在刷新她的心里下限。
她一路跑,跑过了莫/斯/科,接头的人告诉她,那个姑娘被送到白/俄/罗/斯去了。
她就只能认命的继续朝西跑。
少女一路上风餐露宿,因为有一次在百姓家借住不小心说了一句不该说的梦话之后就被和蔼可亲的大妈赶出门去,她就不去居民家住了。
所以那些男人是怎么控制自己的梦话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也没说啥,就是用德/语说了一句蛋糕好吃而已。
但是在惊慌失措的大妈眼里看来,会说德/语,那就是德/国人,还好她跑得快,要不然早就被人抓起来,扭送到政委那边去了。
“这姑娘怎么一路向西啊,我往西,她也往西?!”艰难的咽了一口面包,阿桃看着系统地图显示出来的小点更崩溃了。
这再往西,就已经出了苏/联了。
应该不是她主动想去的,大概是被迫让人送过去的。
至于怎么送的嘛……
她喝了口水,耳朵竖立起来,大地传来一阵隆隆的声音,似乎可以把土地耕破一样。
大概是德/国人要来了,动静这么大的,应该是摩托兵没错。
根据系统地图,附近也有一小股苏/军。
是想办法引开他们呢,还是怎么着?
万一苏/军人家就是用来进攻的,那这一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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