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容身之所。”
“谢谢你。”
“按照你对德/国人的理解,你觉得他们的报复行动一般会是什么样子的?”
“'游击队对德/军士兵的任何暴/行,都将以同等程度的暴行转移到米/兰当地的男性市民身上,'这是刚才那个人的原话,这个决定是沃尔夫将军下的。”男人咬着嘴唇,愤愤地锤着沙发。
“如果他们坚持走这条路,将会站在人们的对立面,只会加剧抵抗运动,大家最后不会放过他们的。”
“然而你这样的意见,在米/兰和柏/林都没有人听。”
“报复行动,我也经历过几回,”阿桃慢悠悠讲,“倘若炸死了十个德/军士兵,那起码会有五十个人遭殃,在暗地里会有更多的人遭殃,我在布拉格遭遇过一次,这场行动的后果是将近于一条街的人完全被屠/杀,只为了找到一个人。”
“是不是那个,”
“就是那个。”
“还有一次,在布达佩斯,一次,在巴黎。”
“更多的事件是,我没经历过的,我没有了解到的,在各个被占领的国家中,在我的祖国,是常有的情况,几乎每天都在有人反击,每天也有人被抓,被拷打,被处理。”
“还有一些事情,是连史料都没有记载下来的,”
“也包括柏林,每天都在抓人。”
“完全没用。火苗燃烧起来,是不会熄灭的,只会愈燃愈烈。”
“是的,完全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