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误会,这个是套在枪管口,防止进水的。”
阿尔弗雷德把几个套拿了出来。阿桃对此鄙夷极了,把人看到快埋进地里了。
“再说,型号根本不对嘛!”他结结巴巴。
“针线盒?”
“扑克牌和骰子?”
“绷带?”
“几包没拆封的烟?”
还剩下几件衣物和一大堆罐头。
小姑娘只是抿着嘴角盯着阿尔弗雷德,把他看到快炸毛了。
掏完了背包里面的东西,男人转身又开始套自己外套和裤子上面的口袋。
“袜子……”阿尔弗雷德做贼心虚的把团成一团的袜子扔到地上,“嗯,这个是用来装炸药的,嗯,袜子炸药!”
“餐纸巾?”
“真的没了!”把兜掏出来表示里面真的没东西,然后他又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一堆罐头:“这个你随便吃。”
没有反应。
于是他接着把外套和衬衫脱掉,只穿着一个黑色的军用背心,露出夸张的肌肉轮廓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你说话啊啊啊啊啊宝宝别吓我了!”阿尔弗雷德控制不住语速,他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快哭了。
“叫我先生。”
“啊!”他喜极而泣,摘下眼镜,开始擦自己的眼睛,“是你上次说你不想被看成同/性/恋,所以你让那个传话员告诉我,我应该被叫先生。”
“哼!生气了!”
“而且你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我!”
面对一个个的指控,阿尔弗雷德有些无措。
她想起来亚瑟的话,什么叫阿尔弗雷德对自己处于一种回避状态,她琢磨了好久才反应起来,阿尔弗雷德要是真的想见自己,那肯定是马上就能见到,除非他不想看见她!
火气更大的女人叉着手,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下,这让她更无法冷静:“生气!”
“别生气嘛宝宝,”阿尔弗雷德哼唧,“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叫我先生。”
“呜呜,那不是你先说我是同/性/恋的嘛……礼尚往来?”
他揪着她的衣角,高大的身体还在微颤。
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
把他当做不存在,仿佛就是空气里面的透明人似的。
她真的想把那么多年的事,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年的经历,一刀两断吗?
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发酵最后变成了什么玩意,她要是拿刀子硬砍的话,估计连第一层都砍不动。
阿尔弗雷德还在后怕,不理他真的会叫他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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