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形势不对就迅速换了个男人当后背?还同样是个金发碧眼的家伙!”
端详又端详,夫人又尖叫着:“他根本不是一个……”
“唔唔。”
小姑娘窜过去,捂着她的嘴。
“德/国人……”
“盟/军的间谍吗?!”
“为什么这么生气?”阿桃不理解。
“那当然,你之前的男人害死了我的男人,我本来想着我的女儿应该会被保护的很好,我高估了你们的厚脸皮!你真是无情无义的一个人!”
“你现在又去找了新的男人!你不会感到羞愧吗!”
“不会,没发现你面前的这个女人也被他们折腾到了半死不活么?”阿尔弗雷德硬邦邦的出声,“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被放弃也是应该的。”
“没用的男人就应该被踹掉,换人上来。”
“你!”
“不过我好奇,请问夫人,我自以为我伪装到了十全十美的地步,没有一个和我共事的人觉察到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说揭穿了我的假身份,你是这么知道的?”
他身上的森严冷气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压低了几度。
能看穿一个意识体精心设计过的身份,这个女人不寻常。
“……女人的直觉。”胸脯急速起伏的夫人再三地呼均呼吸。
“说明那些男人都是一群蠢蛋。”阿尔弗雷德突然哈哈大笑,“尤其是待在军/队中的男人,更是蠢上加蠢,多么精细的计划,多么伪装的巧妙,都没有女人的第六感好。”
“我要向全世界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宣布,他们更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
“发表了感言,”阿桃无言,“那……我们就……”
“喂!”没等她转身要离开,夫人叫住她。
“第一,我不叫喂!”
“第二,”青年接上,“我叫楚雨荨。”
阿桃挽起袖子。
阿尔弗雷德识相的闭上嘴。
“没什么,你们走吧。”
刚走出房门,走廊里又传出阿尔弗雷德的鬼哭狼嚎,“怎么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