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不得再当面唤女儿的闺名。
皇上沉沉地看着他,沉声问道:“姚爱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上,微臣明白!微臣罪该万死,也是刚刚得知,才发现孩子在当年被人调包!”
姚梓其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家母应该是当年意外发现了这件事,才遭了毒手,一直躺在床上说不得动不得。”
“那你是如何发现的?”皇上放开他,走回上首的椅子上坐下,声音无波无澜,让人听不清情绪。
“回皇上,微臣让人找到了解鼠毒的那名神秘公子,请他进京为家母医治。”
“家母在他的医治下略有起色,已经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她表达的第一个意思,便是太子妃的问题。”
姚梓其再次跪下去,将事情大概说一遍。
皇上再次站起来,双手撑着桌案,身子往前探:“你说什么?姑母有好转了?”
宫中所有的太医,外面有名气的医者,都为老夫人把脉诊治过,得出的答案无比统一,统一到他都怀疑是他们提前串通好的。
十五年来,老夫人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越渐消瘦,让人担忧。
现在,姚梓其竟然说,她有好转,还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正是,家母现在能表达一些简单的意思,所以微臣才会如此匆忙进宫。”
皇上再次绕下来,伸手将他扶起:“这可是大好事,大好事啊!”
“皇上?”姚梓其错愕地抬头,嫁了个假的女儿进东宫,这是欺君的大罪,皇上这表情……
“这些事情,也不是你的错。”
皇上拍拍他的肩膀,姚梓其与秦紫莜之间的事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当年成亲后不久,他便前往边境,二十年来,回京的次数不超过十指数。
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他身上去。
而且,他没有儿子,唯一的女儿还是假的,他身为皇上,怎么忍心再追究他的责任?
至于说追究国公府的责任?
国公府一个老的是他姑母,还因此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他能追究吗?
另一个是他的皇妹,就她皇妹那样的性子,他能追究吗?
所幸,只是一个女子,不足为虑。
“朕也有些时间没有去看皇姑母了,待朕忙完这两天,一定要去看看。”
皇上感叹一句,又问道:“背后之人,可有查出是谁?”
“穆家!”这件事已经不用猜测了,而是百分百肯定。
皇上皱眉:“那你此前对穆家出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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