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疯了!”夏芸想到。
只是铃姑看着她,“师姐,不错,是你带我进宫玩的,可我也没想到遇到先帝,你说,他是皇帝,他抱住我,说喜欢我,我能拒绝吗?普天下女人都是皇帝的,皇帝可以随意把大臣女人叫进宫,想如何玩就如何玩,他们闲的发慌可去郊外打猎,然后跑到那些大户人家把人家妻妾女儿都叫出来选年轻貌美玩,那些人家还觉得承恩,以此为荣耀,我一个小女子,我能如何办?
你说先帝喜欢我,冷落你,我如何知道,那些日子,他哪里都不许我去,只让我在寝宫等着他,就差让我不穿衣服等他了,他不是昏君,可是他是普通人,他面对女人不过是他本性,可你为何要恨我?你不断害我,后来好了,我孩子丢了,先帝不喜欢我了,喜欢别人了!你还要如何?他自己死了,你为何还要紧逼我?我这些年,一直知道是你抱走孩子,我一生悲剧也是你造成,我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你为何不能克制自己,非要来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