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就是大空。
难道虚不是空吗?只是一个东西的另一面罢了。细分来说,当然有区别,熊倜觉得就自己一生,能够悟道,了空就不错了。做到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那是更大的功夫,自己能否达到是不可知的。
至于像佛那样建立更辉煌不生不死,不垢不净的状态,熊倜知道,那更不是自己今生能做到的。万事不强求,熊倜知道,自己今生做到自己能做到的辉煌就是了。
他想起了一休师父,一休师父母亲要他能做到笑傲释迦摩尼的人物,其实一休师父已经是尽力了,只是他能达到如今境界,也是很辛苦才得来的。很多高僧常年累月在森林里修炼,在雪山中打坐,都是想达到释迦摩尼的地步,只是几人能成?
熊倜知道,丁梅其实很担心自己一切,丁梅曾经说过,智慧过人的人,喜欢乱想,总是这山望那山高,总是不安于现状。所以常常感到很痛苦,丁梅就是担心这个。想当年秦始皇就是太聪明,智慧和体力过人,虽然一统四海,还是没有善终,最后死在路途,自己最贤达的儿子也被人害死,最后国家灭亡。熊倜真想告诉丁梅,自己其实是很随遇而安的,自己虽然也有渴望,可是会心平气和的去做。不会因为达不到而烦恼的。
这修行的事,原本就是枯燥的。自己会淡然的去追求和做好,以后这练气还神,炼神还虚的事,还是得多努力做。
在汉城一个角落,几个人正在一个院子里谋划着,这几人正是也先拉玛他们。也先和拉玛在院子石桌子前坐着说些啥,金一弼站在院子一棵大树下。
金一弼正在那里沉默着,他看着院子的树,已经入秋,这些树略带黄叶。朝鲜国的树木就是如此,入秋叶黄得快,到了冬天更是萧瑟一片。金一弼心里,想起了很多事。他想起了那年山中学艺的日子,邂逅到了她的场景。
当时他已经在山中学了好多年,每日都是枯燥的生活。练武,读书,师父规定是上午学武下午读书,晚上休息内功。
师父对自己是有期待的,希望自己即使不能做到武功第一,也得文武兼备,能够成为朝鲜国栋梁之才。金一弼记得师父给自己说过,“李弼,你得记住,我们朝鲜国国小人少,可是多年以来,我们能够保持我们民族生存和兴盛,是相当不容易的!”
李弼记得自己恭敬对师父说道,“是,师父,我们朝鲜国之所以有今日,是因为我们朝鲜人刻苦努力!”
“是呀,我们在这个半岛上,一直顽强生存着。我们在几千年里,都是和一个强大中原相伴,我们依然保持我们的独立性,固然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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