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绝境就算了,还好像生怕连累了他似的,往陛下那里送了许多对二舅舅不利的案宗。”
萧腾听罢,脸立即阴沉下来,颇有顾忌地看了眼梁王,冲着楚璇厉声道:“你就说你的事,扯这些不相干的事做什么?”
楚璇一哆嗦,忙带着哭腔道:“我是在说我的事啊,我是复述当日二舅舅的话,不然我怎么说的明白……”
她抬手抹起了眼泪,哭得涕泗横流,幽怨至极:“外公,您可得明察啊,我就敢背地里使点坏,不敢要人命的,更何况那人还是二舅舅,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我也没那本事啊,您不能由着大舅舅冤枉我。”
萧腾脸上挂着愠色,冷声道:“我何时冤枉过你?如今你自己的问题都还没掰扯明白,倒先来挤兑我了?”
楚璇哭得更加凄惨,手背推抹着粘稠的泪水,把妆容弄糊了,愈加显得狼狈,她抽噎了几声,看向外公:“是二舅舅说的,他说庭疏表哥之所以这么无情无义,就是受了大舅舅的教导。大舅舅容不下他,他还偏就得做出点样子来,他谁也不指望,他会自己挽回败局。”
“他还说……”楚璇似有顾忌地偷觑了眼萧腾,可怜巴巴地看向梁王。
梁王面无表情:“话到这份儿上了,不必再掖着,有什么内情都全说出来吧。”
“二舅舅说,大舅舅不光容不下他,也未必能容得下三舅舅。这两个弟弟都是他的威胁,还有我,我一直跟三舅舅走得近些,没准儿早落了大舅舅的记恨了。”
“胡说八道!”一直端稳的宛如深潭老僧的萧腾终于沉不住气,怒斥道:“分明是小人之心!”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