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很多细节,我都有观察。你晚上不喜欢光,烛台熄得特别早;睡眠很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你不喜欢和人接触,也不喜欢说话。最重要的,对云霄的大师兄有着很深的偏见。”
楚君誉听着他前面的废话,到最后一句,淡淡道:“偏见?”
裴景道:“是呀。我打赌你没见过裴御之,莫名其妙就给人扣了一顶又一顶帽子,又是‘不如何’,又是蠢,我要是裴御之,非把你打一顿。”只是现在他是张一鸣。
楚君誉视线落到裴景脸上。
对面的少年眉与眼尽是风流意气,说话的腔调也是懒洋洋的,七分潇洒,三分散漫。
他突兀的就笑了一下。笑容短暂而美丽。
裴景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然后说:“是这样啊。”
楚君誉道:“要我说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