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尴尬。

纪萌萌的脸是说红就红的，站在那里，局促得不知道手脚分别放哪里。

“早。”李耀晨又恢复了男神的神格，昨晚的痞气在新一天的阳光下悉数收拢。

可是纪萌萌已经见过她的另一面，这个完美的表象，已经骗不了她了。

阿晨说完早，站着不动，似乎是在等她回答。

纪萌萌只有结结巴巴地答：“早、早啊。”

一前一后下楼，今天两人很同步，站在镜子跟前一起刷牙。

纪萌萌几乎全程要爆炸，忍不住要脚底抹油时，想起上次李耀晨说过，见了他不可以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