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儿下面不疼吗?今日歇歇吧,明儿个再弄好不好!」
又是哄又是亲,总算伺弄得文官儿睡着了,五郎这才苦下张脸道:「又添一笔新账,越发的纠缠不清,怎生是好?」
可要他就此撂手丢开文官儿,那却是万分舍不得的,念头才动便觉心中刺痛难忍,不觉双手紧了又紧,将文官儿牢牢圈在怀里方觉好受,良久才睡了过去。
翌日两人起床,照旧吃了饭去散步玩耍,与往日一般无二,只自此后五郎待文官儿愈发的耐心细致,一味的宠溺疼爱,便连晚间翻云覆雨时亦先弄得文官儿舒坦了才顾到自己。文官儿脑子傻了,本性倒还未全泯,心中尚留得一窍,朦朦胧胧晓得身边这人待自己好,一发儿的亲近五郎。
这般恩爱度日,五郎只觉得红尘至乐莫过于此,将成仙修道一事丢到九霄云外去,日日陪着文官儿做耍。
如此过了数月,已是入秋,这日五郎陪文官儿去麦田里捉蚂蚱回来,才进门便见厅中立着一人,青袍文巾,长得同自己七八分相似,不是家中行三的黄三才又是哪个,登时喜道:「三哥,你怎的想起来看我?」
黄三才看这弟弟一眼,叹口气,「你过来,我有事同你说。」
五郎看他面色不善,心中惴惴,打发了文官儿去书房画画玩儿,沏了茶来与三哥说话。
三才也没心思吃茶,从怀中掏出个白瓷瓶给他,道:「这是明心丹,你给文官儿吃了,治好他那傻病,这便随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