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院门前,将他拉到无人处悄声道:「好叫相公知道,那三王爷不知哪里听了您家玉貔貅生财的传言,这才上门索要,您可千万小心。」
韦寒江心下更惊,面上不动声色道了谢,随手将张千两银票塞进管家手中,急急坐车回了家。
到了家,韦寒江一头扎进寝居,点根香插进炉中,然等了半晌,那貔貅只安安静静趴着,动也不动,韦寒江这几日都没上香供他,这时事到临头才想起拜祭,也自心中忐忑,现出惶急之色来,求道:「你快出来,我有话说。」
话音才落,便见廉光站在一旁,搂了他问:「什么事急成这样?」
这廉光生了几日气,这日已是消了,迟迟不肯现身不过是为逗逗韦寒江,却不料将他急得脸上变色,登时心软。
韦寒江定一定神,将三王爷之事说了,廉光听完,思忖道:「不知这三王爷性情如何,若是个心胸小的,必会亲来看上一眼。库里不是收着只小个儿岫玉雕的貔貅吗,拿来摆上,他若来了,糊弄过去就是。」
韦寒江本不是无勇无谋之人,但此事牵涉韦家数十口人生计,一时乱了方寸,此刻有廉光提点,方才定下心绪,只是到底受了惊,唯恐廉光就此离韦家而去,平日里本是避之惟恐不及,眼下却瑟缩在廉光怀中,双手揪住他衣裳不放。
廉光几时见过他这幅情态,虽明知韦寒江是舍不得韦家富贵,也不免开心,当下抱了他压倒床上。韦寒江又怎敢这时坏他兴头,少不得百般配合。一顿饭功夫,两人便都丢了。
完事后,埋头在韦寒江颈窝儿里,廉光幽幽道:「若能得你日日这般相待,便知你不过虚情假意,我心中亦是欢喜。」
韦寒江不妨听到这一句,怔怔的不知怎生应对,他一向视廉光若债主,两人不过皮肉生意,从未想过廉光待自己的心意,偏这廉光也是个没算计的,平日里调笑话不少,荤素不忌,独独真心话不曾说得明白,肌肤之亲近两年,今日才算交了底。
两人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即起身穿衣,才收拾停当,便听大管事急吼吼将门敲得山响,「爷,出事了,快来前院。」
韦寒江急急出门去,廉光却化作一道白光,飞回内室去了。
开了门,眼见大管事急得话都说不明白,韦寒江也自一惊,急匆匆跟了他往前院去,一进院门便即呆住,只见家人老少跪了一地,满院皆是戎装侍卫,三王爷正站在当中,见了他笑道:「本王思来想去,还需亲眼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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