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种寒意会不断地钻入心中让他感到不舒服。

不过为什么……展沛槐的鬼魂出现时，总是一句话都没说呢？既然都出现了，为什么不干脆一点的告诉他凶手是谁，还得让他这样东奔西跑猜测谁是凶手……

还是说，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说不出口呢？卓宁熙想起小时候看的灵异事件电视剧跟一些民间习俗剧，都有提到一些让鬼无法申冤的办法……但是凶手如果连这都想到，心思也来免太过缜密……

在他专注盯着窗户时，卓明云也已经洗好澡走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绕到床的另一头，刚洗完澡的模样让卓宁熙忍不住心跳稍微加速了一下，更把自己埋进棉被堆里，但想到上一刻还在思考的问题，忍不住又探出头来。

“那个……叔叔……”再三扰豫之后，卓宁熙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嗯？”卓明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低头看他，那模样无论他怎么看都觉得很帅……卓宁熙你真的很没用……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自己。

“你当检察官，有没有听说过有哪些民间传说……让死者的鬼魂不能开口说话的原因或方法啊？”卓宁熙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自己问这问题简直是白痴加找死，这肯定会被卓明云追问问这问题的原因……

卓明云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凝目看着他，眼神看来有些锐利，让卓宁熙小小的心虚起来。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语气依旧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不过卓宁熙还是没用的轻颤了一下。

“和你今晚晚归有关？”卓明云的直觉准得让卓宁熙心叹不愧是当检察官的人，感觉够敏锐。

卓宁熙支吾了一下，还是小声吞吐出今晚的事情，让卓明云那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明显的动怒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