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于门边给情人解衣撩拨了起来——
「天栩……天栩……」
随着身上那袭半新不旧的简便儒袍落地、后方人带着厚茧的灼热大掌剥开里衣贴覆上裸肤,双臂靠抵于门上的柳靖云周身一颤,不仅唇间流泻的气息愈乱,便连那交杂着思念与渴求的阵阵呼唤、亦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分艳丽与脆弱……尤其当那双大掌分往上下行去,一只沿前胸锁骨一路抚按上他的脖颈、一只却是滑过他下腹草丛直握上他早已微微勃发的男根,那种上下两处要害俱为身后人所掌握的感觉让许久不曾给人如此近身的柳靖云当下更是一阵颤栗漫开、某种甘美的麻痹感亦随之自脊髓直窜上脑门,不由更染急切地再次唤出了身后人的名:
「天栩——」
「靖云……靖云……」
感觉到怀中人身子无从掩饰的情动,齐天栩只觉周身血液几乎沸腾,不由边亲吻身前洁白优美的后劲边套弄起掌中越渐热烫的物事,并以自身同样硬起的阳物难耐地顶蹭起了身前人浑圆而极富弹性的臀丘……那稍具侵略性的动作让本就无从抵御的柳靖云这下更是兵败如山倒,却是没三两下便因那三管齐下的爱抚而浑身瘫软地彻底释放在了情人掌间——
「呜嗯……栩……」
「赢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靖云……我当真想煞你了……这些日子……」
尽管柳靖云的「耐力」较之血气方刚的少年时期明显没什么长进,可后方的齐天栩不仅不在意这些,还因怀中人高潮时犹为动人的模样欲火更炽,不由迷醉地在他耳畔落下连串低语赞叹,同时略显淫靡地将掌间的濡湿往柳靖云前胸下腹涂划勾抹、然后双掌拉扯着便欲除下他身上仅存的里衣……柳靖云此时早已给那连绵情潮与身后人的气息与温暖整得容色迷离、神思恍惚,自是连分毫抵抗的念头都不曾升起便任由对方除去了自个儿身上最后的一层防备、将整个身子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情人眼前。
——背上那道长近一尺的狰狞伤痛,亦同。
齐天栩本自无比沉迷地边抚弄怀中人躯体边沿他后颈一路亲吻啮咬而下,不意却在对方理应光洁无瑕的裸背上瞧见了那道怵目惊心的伤痕……意识到那样的伤意味着怎么样的凶险,本已欲火焚身的年轻军官只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不由停下了原先略显急切的爱抚、有些颤抖着嗓音启唇问:
「靖云?你背后……怎么……?是那时的伤么……?是你我分开后、你在回程路上遭遇北胡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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