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演我?!”
白云间:“……”
讲了快一个小时,黄河远大致说完,嘬了一口奶润嗓子,“物理和生物我没办法脱稿,你得靠自己。”
白云间松了一口气,“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黄河远叫住他,“我?们再把英语黑体单词过一遍。”
白云间:“……”这就是被知识浸泡的绝望感?觉吗?
黄河远抽背了几个重点单词,白云间时而冥思苦想,时而对答如流,演得非常逼真。
过了三个单元,黄河远裹着衣服打了个喷嚏,白云间问:“你要不去床上抽我?”
“行。”黄河远爬到床上,裹好被子,“你也上来。”
白云间笑了笑,“我?真的能上你的床吗?”
“废话,你昨天睡都睡了。”
白云间笑弯了眼睛。
黄河远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白云间仿佛又在拿他开?涮。
什么叫“去床上抽我”,“能上我?的床”!
白云间看黄河远要炸毛了,识时务地开门,“我?走了。”
黄河远咆哮:“回来!还没复习完呢!”
隔着门传来白云间的声音:“够了,剩下的让风吹走吧。好好休息。”
黄河远被白云间这个不孝子气?出一身汗,睡前拿温度计一量,果然被气?得彻底退烧了。
第二天,白云间进考场。理?综做完还有二十分?钟,白云间在心里估了估分,挺满意。只是不知为何?,耳边突然响起黄河远长达一个小时的谆谆教诲。发着低烧,声音喑哑,表情有点暴躁,但有问必答,没有半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