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楼梯扶手不放,“我要睡觉。”
“医院也能睡啊。”黄河远生?气,“你看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
“不用你管。”
“big胆!”黄河远炸毛,“不就是吵了一架吗?明明是你的错,你还给我脸色看,你这个混蛋!”
黄河远从背后拖着白云间往外走,“本王今天非把你拖走不可!”
“你在干什么!!!”身侧传来一身暴喝,出租车司机举着羽毛球拍,怒目圆睁指着黄河远,“放开那个女孩!”
黄河远:“……我们是同学!”
“女朋友?”
“不是!”
司机这才看见黄河远的脸。刚才跟在他身后,只觉他行为猥琐,举止诡异,蹦来蹦去地像个神经病。
现在看见他的脸,稚气未脱但帅气逼人,家里还有宝马,大概不愁女朋友,不至于走上大白天强奸妇女的道路。
但凡是总有例外,司机朝着白云间吼,“姑娘,你认识他吗?!”
白云间:“……不熟。”
黄河远松开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你别管我。”白云间兀自往楼上走,“我不去医院。”
“我就不!”黄河远拉着白云间的手,一把把他扯回来,眼泪喷射而出,“明明就是你的错啊,你还有理了?啊!?本王从小到大就没这么低声下气地哄过?人,你向我道歉,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云间:“……”
黄河远蹦起来:“绝交!绝交!”
“绝交?”白云间缓慢地重复了?一遍。那一瞬间,他突然讨厌起黄河远来。讨厌他理直气壮的质问,讨厌他懵懂无知的眼神,讨厌他喋喋不休的嘴唇。他的脑子昏昏涨涨,腿疼得站不住,胃里也翻江倒海,这次都是其次。
他只要看见黄河远,就难受得喘不过?气,偏偏黄河远还硬要往他面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