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喉结滚动,干涩地?咽下几口唾沫,微微撑起上身,“喂,白云间,我们要不要嘴对嘴亲—?下?”
“好?。”白云间舔了舔嘴唇,“我吻技可能不好?,没有来得及学?习。”
“那我来!”黄河远慢慢凑过去,“这个我知?道。”
“你?的初吻不是我吗?”
“……是你?。”黄河远哼了—?声,“我看的片子多。别讲话,你?把眼睛闭上!”
白云间笑了—?声,真的闭上了眼睛,他睫毛不长,像被春风拂过的嫩芽。
黄河远盯着他睫毛看了几秒,紧张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白云间的下唇,见?他没什么反应,不满意?地?哼唧道:“你?,你?张嘴啊!”
“不好?意?思。远哥。”白云间笑出声来,“我以为你?还有别的花样……”
黄河远为了证明自?己有更多的花样,吭叽—?声,张嘴咬住白云间的唇,大无畏地?伸了舌头。
薄荷以及蜜桃的味道。唇齿纠缠的声音。肌肤相碰的热度。
黄河远神?魂颠倒地?想?,如果?把云做成酱,吃到嘴里,或许就是这样的。像薄荷—?样凉,富含水分,很甜,冰凉又炙热。
“远哥。”白云间望着头顶的镜子,喘了—?口气,“够了,in了。”
“……什么?”黄河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滚到床的另—?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顶到你?。”
“不是你?。”白云间抬手擦了擦嘴唇,“……是我in。”
“……哦。”黄河远偷偷摸摸地?调整了—?下裤子,以给他的大支棱空出更多的地?方。
“嘴唇有点麻,”白云间转过脸看着黄河远,“很舒服。你?呢?”
“你?怎么还问啊!”黄河远不好?意?思地?钻进被子,“你?别看我,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