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肩膀时,大少爷将他自己的西装外套劈头盖脸地扔了过来。清辉手忙脚乱地将外套从头上扯下来。。。
“砰”
“怎麽了?”将外套扯下来,祁清辉有点不知所措地看著枕头被枪击中後,里面的鹅毛漫天飞舞的情景。难道,是大少爷开了枪?
“蟑螂。”冷冷地丢下一个名词,大少爷若无其事地将枪收回口袋,仿佛刚刚用一枚子弹将二少爷手边的枕头报废掉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回家。”在清辉呆立的时候,大少爷将他手中的外套接了过去,温柔细致地替他披上,小心翼翼不碰触到他的伤口。冷峻的剑眉微敛,如刀削斧刻般的容颜近在咫尺。漫天的鹅毛轻降时滑过大少爷周遭清冷的空气带起了一种别样的温暖,像是有一丛白绒花在无际的荒芜中盛开了以爱为名的希望。
“熠先回去了,你坐我的车。”揽著清辉的腰,冰山大少爷一把眼刀撇向在一旁假装自己是个正经大夫的长毛白狐狸。
白狐狸兽医僵硬的爪子在大少爷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地从清辉的臀部撤离,转移到那个填充物四散的枕头上,还一边假装忙碌地拍著已经干瘪的枕套。
“在门口等我。”将清辉推出房间,大少爷阴冷的脸色和二少爷妖孽的媚眼一起被关在了房门之後。似乎,这两兄弟有一些男人间的话题需要避开他们的少年管家来单独谈判。
“是,少爷”祁清辉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他只是一个管家。不过……
“等等,衣服……”一阵过堂风吹起了清辉下身胡乱包裹著的粉色纱幔,打了一个寒颤,他这才反应过来,大少爷就给他披上了西装外套,下 体可还是赤裸的呢!这薄薄透透,若隐若现的纱幔能遮住什麽东西啊?转过身,挂著“医务室”牌子的房门已经关上,祁清辉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这时候不会有人经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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